“嗯，麻药劲儿过了，脚麻。”“哦。”

他以为面对自己的质问，颜启会愧疚，会反思，但是没想到，一个狠到极致的人，别人的痛他并不能感同身受，他只会觉得兴奋。她问道：“爸，如果没有这个，祁家会怎么样？”

齐齐的话字字诛心，一字一句全部戳在了段娜的心窝上。毕竟他在刑侦队干的时间也不短，不得不承认，有些方面他胜过她。

他气了一会儿，突然就不气了。她拽过杜萌的头发，对着她的脸就打了过来。

“老、毛病。”“她是什么人？你认识？”颜启问道。

此时的颜雪薇更加委屈了，哭得声音也更大了。祁雪纯脸上淡然无波：“祁家没有它，顶多是过点粗茶淡饭的清苦日子。”